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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ilm was directed by British director Richard Laxton, written by Brian Fillis, produced by Amanda Jenks.

And here are some thoughtful lines:
“What would you be like if there was nobody else in the world?”
“Who would you be if the only opinion that mattered was yours?”
“Why are you with them if they don’t like who you are?”

“If your happiness is entirely dependent on another’s love, you will never truly be happy.”
“If your love is valuable to you, it is because you give it. You must be ready to expect nothing in return. Once you accept this, your heart will never be broken again.”

“Neither look forward where there is doubt, nor backward where there is regret. Look inward and ask not if there is anything outside that you want, but whether there is anything inside that you have not yet unpacked.”

這是多久沒做過的事情:一個人坐在Kinokuniya書局里恣意地翻閱書籍(所以要感謝下班時間的人潮給了我一個逗留的藉口)。在中文書的部門里自然地閒逛到馬華文學區域,開始翻閱(僅有)兩個書架上的書,最後目光停留在《游川詩全集》的篇章里。就這樣,坐在地上看書的我開始漸漸忘了時間的存在,一種介於逃離與追求的“幸福”。
 
注:以下話語摘自《游川詩全集》之〈游川創作觀〉篇章 + 自己的延伸 > 與創作者共勉之
 
「世上沒有一個不受他人影響的作者,問題是這個作者是否有自覺精神去擺脫和不斷自我超越。受他人影響並不是無可救葯。真正無可救葯的是沒有自覺精神。」
 
所以創作者的視野與對本身專業的認識是首要條件,“知道”和“認識”是有差別的,有了不斷提升的體認才開始談自不自覺。要創造屬於自己的秘密花園意味著持續與慣性拉鋸,失去是為了擺脫,擺脫是為了超越,超越是一種精神。
題外話:看完DANCE @ ASWARA 的“Lepas…tetap menari! ”後,怎麼覺得多年前所看的Jamu更讓我亢奮呢?
 
「馬華作家在創作時,應有更大的心胸,認為自己寫的作品是給全世界華人看,如此在創作時的那種氣魄,氣概就不一樣了。」
 
這個“大”,就是老師唯一的忠告。如果只重複前人所種的樹,過度茂密的森林長不出花朵、養不活鳥獸,如果連陽光空氣也無法滲透,又何必奢望生機?
給自己的備忘錄:“重複”是工人或機械的事情,“大”是藝術工作者的修為。
 
「文學作品應扎根生活現實里,不應在創作時就想到超越時空;超越時空或流傳後世,因不得我們來決定。」
「用活生生的手法,寫生活中活生生的東西,才能夠寫出活生生的的作品。它不一定“美”,也不一定“善”,但是,“真”。」
 
再給自己的備忘錄:“真”的要“表達”所以才創造,“真”的有在“表達”所以才表演。“真”的假不了,假得了的不“真” ,美醜、善惡、真假是可以被閱讀的(至少自己知道)。
 
 
 
「我是先做好了人,才做好詩,然後才做詩人的。其實,文章和詩做得好不好並不重要,人可一定要做好!人做不好,文章又怎會做的好呢?」
 
再再給自己的備忘錄:“人”絕對是要活生生,所以舞台上的一切才有生機。
 
〈游川創作觀〉全文:http://blog.yam.com/dajiang/article/13868516
 
一直沒有「重溫」的習慣,特別是書籍和電影。這一次是為了尋找一些曾寫過且類似評論的篇章而再度翻閱自己的部落格。看著自己應該熟悉的文章,發現那在行進間似曾相識的話語竟然顯得陌生!所以思緒開始迴轉倒帶至那書寫的當下:到底是甚麼樣的情懷讓我決定用那麼樣的措詞述說自己的夢囈呢?確實是自己的手稿卻又懷疑那文字的堡壘建築於迷霧中的孤島,從島上黝黑的山野里傳來陣陣噭鳴声後剩下白茫茫的一大片蒼穹……
一個故事:

 

話說某個鞋廠為了拓展業務,派了一個代表A到南非/非洲考察。
代表A一抵達就立刻緊張地回報:「糟糕了!這裡絕對沒有市場可言!」
老闆問:「為甚麼呢?」
代表A說:「因為他們都不穿鞋子!」
老闆趕快派另一個代表去了解狀況。
代表B也立刻緊張地回報:「真的太糟糕了!」
老闆問:「甚麼?有這麼糟糕嗎?真的都不穿鞋子?」
代表B說:「我們這次一定發大財了!這麼大的市場,我們哪夠人手啊!」

有市場?還是沒市場?……………
死去
是一種藝術,和其他事情一樣,
我尤其善於此道。
Dying
Is an art, like everything else.
I do it exceptionally well.
                                       — 普拉斯Sylvia Plath,〈拉薩路夫人Lady Lazarus〉
 
 
《給普拉斯Remix—Hsu Yen-Ling × Sylvia Plath》,由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所呈現的徐堰鈴獨角戲(法國亞維儂OFF版)是一個讓人無法忘懷的演出,那詩的韻味至今依然縈繞在腦海里外,所有看得見和看不見的文字從皇冠小劇場的空間與時間拼發,超越時序的停留限制賦予這關於愛、死亡、寫作的無限想像。
 

開始
一個穿著火紅艷麗的女子軽描淡述地提醒觀眾劇場的基本規則,原來在觀眾來不及反應戲早已上演。她喃喃自語地閒話家常,偶爾失神後顯得不安,帶點壓抑又焦慮地露出神經質的小動作,自然又不矯情的述說過程中,女子是徐堰鈴也是普拉斯。就這樣一小段的開場白,徐堰鈴的表演已經漫不經心地把我心深處揪了起來,丟到一個瀰漫死亡的陰鬱世界裡。
暗夜
吞噬了她


化身一個歇斯底里的內著女子 在右前舞台的白色浴缸里激昂地控訴 激濺四溢的水花如她脫韁野馬的思緒 狂野且恣意地緊握懸掛在其上的麥克風 以連珠炮似地話語打破開場白時若無其事的寂靜 這爆發前的預言尋找任何可能或不可能的鏠隙入侵所有感官上的神經甚至其周圍的動脈靜脈與微血管然後滲透思緒里的每一個關於生特別是死的寓言里焦躁的詩文如此粗暴地愛撫溫柔地強暴所以女子卻找不到宣洩的出口我們也失去出走的勇氣 窒息在胸口的二氧化碳窒息黑箱里僅存的也是二氧化碳窒息胸部像是有甚麼東西壓著一般是壓迫是緊繃是呼吸急促噁心冒冷汗甚至嘔吐最後呼吸不到空氣是沒有空氣可以呼吸 啊……………………………
一切
還沒結束
右後舞台的無聲男子發動了以下的默劇
無聲抑或是無言地回到所謂生活化、機械性的關係
女子從白色浴缸起來擦著身體
男子拿出浴袍讓女子替換衣物
女子穿上浴袍
男子拿出毛巾幫女子擦身體
女子換上衣服
男子拿出吹風機幫女子吹頭髮
女子吹頭髮
男子幫女子安裝無線麥克風
女子還在吹頭髮
男子幫女子點了根香菸
女子叼著香菸
男子回到右後舞台的椅子坐下
女子說話了
念念有詞
念念有詩
是詩
是詞
不都是糾結的文字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是我
不是我
我是我
我是
是我
我是
“我是一個無遠弗屆的概念”
“妳懷疑我不是你所要尋找的我嗎?還是你懷疑我不是我所宣稱的我?”
“所以我不是我?”
“我是我?還是我是我所不是的我?”
“……”
……
麥克風成為語言的出口,出口卻被男子操控著。女子追逐麥克風,話語追逐女子。麥克風持續戲謔、譏諷、挑釁、侮辱、譏笑、讥嘲甚至最後擱置在女子的私密處,該呼喊救援嗎?眾目睽睽下,所有觀眾成為當下的目擊者,看著這一切歷歷在目地再現,沒有人挺身阻止,沒有人挽留,卻又在可惜甚麼?緬懷是可恥的哀悼,消逝的無法再追憶,追憶又似水年華…
但是女子不愛了。
 
像繁花般的瑰麗詩詞太擁擠、太情緒化了,來不及解讀消化再想像就幻化成音節與音階的觸碰。不只是台詞,也不純粹是詩;不只是劇本,也不單純是詩以外的夢境;比詩親切,比台詞更生活化,疏離後呈現某種美麗的距離,有點朦朧甚至含糊,卻堅定的說,重復地說,一直重復堅定地說:
不愛了。
(為甚麼不愛呢?真的不愛了嗎?)
真的已經不愛了。
 
這赤裸裸的告白,或稱之為自欺式的宣言,不就是愛到底的意思嗎?愛到深刻處的不愛,不愛到選擇死亡的愛,壯麗的死亡變作一場寫作,一場「另類」寫作,沒有盡頭就是愛的盡頭。
 
為了這一切,女子在場中用力地摔、跌、撲、倒、跑、喊、叫……
為了這一切,男子化身女子的情人,寫出比女子更有名的詩。
女子從此失去方向也決定了方向
為了這一切,男子化身女子的爸爸,純粹化身。
為了這一切,女子的語言不斷分裂加上肢體逐漸錯亂。
已經無須界定它的形式,就因為「好看」,更因為行動間有「人」,所以比舞蹈還真實。(誰該檢討?)
 
為愛!
為詩!
為死亡!
為終結!
為人生的謝幕!
 
謝幕
 
 
PS: http://sylviaplath2008.blogspot.com/
(給普拉斯製作的部落格)
 
“無法拿發生過的事和未發生的事做比較。”
發生過的事和未發生的事是「時間」vs「空間」無窮極限的延伸,所以是未知之物。套一個數學里函數的說法:它是是一種對應關係,從一個集合裡的元素,對應到另一個集合裡的元素,則這兩個集合裡就存在著函數關係。(改編自Yahoo 奇摩知識團‘*騰創*’有趣的說法:假設現在有個學校有5個女學生和5個男學生,那如果規定「每個男學生都要給女學生5枝玫瑰」,那並不表示說每個女學生都會拿到5枝玫瑰,可能會有某些女學生一人拿到10枝、15枝…,而有些女學生卻沒拿到任何玫瑰…。
 
“人類和其他自然萬物的區別,主要在於他們以謊言為外表裹上了一层保護。”
…而這一层保護膜絕不相信那所謂真實的外表底下存在著謊言。
 
“由於沒有人識得自己真正的內在,所以每個人都不得不幻象一個角色來扮演。”
責任於是產生基因突變,叫做身、心,分離。
 
“況且,對大部分人來說,這层保護膜極端重要。四處都可發現它,甚至在小孩身上也是。這些孩子寧可模仿某個角色,也不願意憑直覺地袒裎自己。”
模仿甚麼呢?模仿所謂社會體制下的規範、教條:也就是那些文明人所教導的所有事物及他們所贅述的對與錯、好與坏…。然後一切都變得不重要,只要有別傷害他人。就好?
 
 
 
“只是外表像個紳士,實際上是個貧窮的農家子弟。”
貧窮子弟可以是紳士,紳士可以披羊皮,羊皮里掛狗頭,賣的是血肉。(別人的)
 
“家鄉一般人的生活無暇講究優雅、故作姿態與扭捏客套,對他們來說,比起受過教育或所謂的高級娛樂,艱困的生活已經很珍貴美好,不需要多說些甚麼。”
鄉愁不就是如此嗎?
 
“不知不覺中,我們交換了彼此的角色,我(紳士)成了感激的受惠者,而他(貧窮子弟)成了教導我的施予者。我慶幸自己活在現實的懷抱,而非虛華的沙龍氣氛。”
 
 
 
二十七歲的赫曼.赫塞寫出諾貝爾文學獎成名之作《鄉愁》,二十七歲的你我,沉醉於甚麼呢?無法比擬卻可以反思生活中體驗了些甚麼。有沒有過這樣的經驗?在閱讀中發現自己與書中人、事、物在同一個頻率底下生活,然後因為有著它/他們一樣的情懷而覺得自己不再孤單。我們,一個人帶著那一絲絲血脈基因來到世界,又一個人消失。至於那些赫曼.赫塞筆下的人們,在山林間歌唱著生命的斑斑痕跡之餘,充斥著莫名騷動的欲念,是風、是天、是雨、是地、是花、是人、是你、是我…
看完「2009 身聲 小劇場藝術節」的節目,特別想把文字所能敘述的掌聲獻給劉婉君的《吞噬─ 一個洞第2號作品》及巴奈(潘靜亞)的《第一百零八個巴奈》。小劇場的魅力在於以“小”所觸發的可能性。劉婉君的動畫實驗劇場帶著漫畫式的躍動畫面,在配合婉君小丑式誇張又詼諧逗趣的肢體動作後,一場尋愛之旅於是展開。她的動畫所呈現的風格是讓我驚豔的,然而要在動畫上加入肢體和聲音就可要考量肢體動作上收放之間的質與量、人與動畫之間的關係和它如何進入與跳脫的問題。無論如何,那動畫本身就足於成立一個作品,所以期待她下一個動畫劇場。
 
關於巴奈的《第一百零八個巴奈》則以個人原住民的身分認同出發,以外婆的記憶為起始,展開創作者與自己內心的對話。巴奈的舞台張力極具存在感,說唱之餘,肢體舞動間很有爆發力。以生命而為題、而創作的《第一百零八個巴奈》是一個誠懇的起點。如何帶著第一百零八個巴奈發光發熱,我期待。但有一個小小的遺憾,我總覺得巴奈在開始說台詞時有點過度用力,既然那是家常式的對話,咬文嚼字則顯得不自然。
因為很喜歡約翰史崔勒基(John Strelecky)的《生命咖啡館The Why Cafe》這本書,所以看了他的《生命沙伐旅Life Safari》:
 
“當你已經做了所有能做的事, 就不要在去管結果了。”
當然首要確認的是:真的盡全力了嗎? 盡力後,結果就只是別人額外的定義,過的了自己,就好好地完成了一件事。
“天地萬物都是互相關連的。”
那相連的虛線就是冥冥中某種牽引,把一切串聯在因緣底下,所以生命彳亍而行進中。
“我們都為了某個理由而存在。”
“不做選擇也是一種選擇。”
不做選擇也還真的是一種選擇。為何不? 也為何是?
“看到所有可能的事, 而不是所有不可能的事。”
什麼可能? 什麼不可能? 套一句廣告名言:The impossible is nothing! 不要看見所有不可能的事才難!
“如果我們老是擔心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就犧牲了和當下發生的一切互動的機會。”
這是一個跟著感覺走的個性年代,“但是感覺是由誰來決定的呢? ”不都是自己決定的。既然那是自己決定的,感覺就可能只是主觀的應對方式。所以要完全相信自己的感覺前,先懷疑吧!
 
 
其實自己比較喜歡也推薦約翰 . 史崔勒基(John Strelecky)的《生命咖啡館The Why Cafe》這本書:
你敢不敢讓人生重新歸零?你現在過的人生,是你想要的模樣嗎?你擔心做不完想做的事,而害怕死亡的來臨嗎?你不敢脫離安穩的現狀,所以將夢想和自我愈拋愈遠嗎?
 
約翰是個事業有成的企業主管,但總是疲於奔命的他,卻開始疑惑–每天在辦公室耗掉十小時,就是為了升遷;而升遷的結果,卻是要在另一間辦公室埋首十二個小時;難道他的人生除此之外,就別無選擇了嗎?
他決定讓自己放個假,擺脫惱人的一切、重新充電,卻又在旅途中碰上了大塞車。失去耐性的他,決定掉頭反向駛去,沒想到卻迷了路,來到一家叫做「你為什麼在這裡?」的咖啡館。又累又餓的約翰拿起菜單,赫然發現上面寫著三個神秘的問題:
你為什麼在這裡?
你害怕死亡嗎?
你實現自我了嗎?
 
生命原本就是一個很棒的故事,只是有時候,我們並不明白自己就是作者,
可以盡情地揮灑,寫出心中所欲所想。
在人生中,只有你真正知道自己存在的理由,
積極地找尋自己要走的路,不要讓其他的人事物驅使你、擺布你。
一個人是否圓滿成功,應該是由自己決定,而不是由別人來告訴我們。(摘自本書內文)

 
试着回忆:几年前在法国巴黎的街头巷尾穿梭时,没有看见雪花的踪迹。记忆中的巴黎是灰茫茫一片,纷飞的雨中夹带着不知名的刺骨寒风。然后第一次好不容易拿到签证到了美国,往排练场的计程车上看见那年美国的初雪,唏嘘落落。好比我长途飞行后的时差还没开始要调整,就恍恍惚惚的完成那一天的工作。我想,我人生的第一场初雪落在德国的Wuppertal。前一天晚上听说下雪了,隔天在上暖身课时也有人看见窗外的飘雪。最后隔天一觉醒来后,大地已披上亮白的棉被。雪在人们沉睡中不经意地洒下白色泪滴,我赶快拉起窗帘,打开窗户,望着那风景发空呆。来自热带国家的我,那是种奢侈吧!
 
还是忍不住要亲近雪花,所以带了照早相机跑到户外去,玩雪也。原来雪花就是‘刨冰’!那以前吃过,哈!天掉下来的,第一次玩。晚上,冒着风雪从剧院走路回饭店,看着满身的雪花,一度以为自己可以变成雪人。雪人变不成,这场雪却把我困在机场,飞机无法起飞,然后发展出一处悲惨的异国流浪记。好一场初雪呀!
 
话说即将参与法鼓山禅三的禅修活动,为期三天(严格来说54小时30分种)。活动期间禁语、不得阅读、写笔/日记、抽煙、喝酒、葷食;不使用手機、不錄影、錄音等。所以就是没有音乐、不能看书、真的早睡早起…… 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思考空间呢?还是放空的时间?禅修后又如何?
 
等着瞧吧!